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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21的文章

生命本質的奇想

科學的精神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我鐵定不是個科學人,但大膽假設這部分,倒挺合我個性。胡思亂想其實是很有趣的,一些早有共識的事情,用另一種方法解釋可以嗎?這是我經常有的念頭。 像之前以空間交疊來解釋生死般,當中的推論雖然粗糙疏漏,但趣味性十足。如果人或者生命真的是空間交疊所產生的現象,那麼生命到底是什麼?生命是否真實存在? 個人認為,生命縱使是空間交疊下產生的現象,交疊的空間總是實體吧,只是這種實體並不是我們認知的實體。 對於一個二度空間的存在物,他無法了解三度空間的球是哪種存在。如此類推,我們這些三度空間的存在物,同樣無法理解四度空間是哪種存在。 四度空間不就是時間嗎?我們對時間是很理解的。但如果生命真的是空間交疊所產生,那麼時間只是高維度穿過低維度的過程,由於交疊是全面的,存在於低維度的所有認知體對時間的感覺理應也是一致的,所以時間有可能只是幻覺,真正的四度空間可能另有其他。 雖然有點不負責任,但容許我繼續天馬行空。那麼生命根源的維度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 首先我是這樣想的,舉之前的例:當三維空間的球穿過二維空間的平面,存在於二維空間的認知物,看見的並不是一個漲大縮小的圖形,而是一條伸長縮短的綫,因為二維空間的認知物並不擁有三維視角,他們不可以跳出二維空間來觀察二維空間,除非他們有跨越二維空間的視角。情況就好像金魚缸內的金魚,無法跳出魚缸外去觀察魚缸,除非魚缸內連接了一個放在缸外的攝像器。 換作我們人類,我們雖然自覺擁有三維視角,但我們真正看到的是二維的畫面,如果我們看到的不是二維畫面,我們就不可以將看到的景物畫在畫紙上,因為畫紙是二維空間的。 由此推想,生命看到的是二維,存在於三維,源頭在三維以上。如果生命不是在某個層面上越過三維空間,我們沒可能在二維角度的觀察下,如此透徹地了解甚至構建三維空間。我們與生俱來便有俯瞰三維空間的能力,對更高的維度也有一定的概念,或者生命的根源存在於我們想像更高的維度。 又或者生命本來就是一個整體,落到三度空間時便呈現出獨立的個體形式,落到四度空間時會是另一種存在的形式,落到五度空間又是一種新的存在形式。 究竟什麼事情決定我們落在哪個空間,難道是行善積德嗎?善事做得多,就能往更高的次元上遷?個人認為事情不會這麼直白,更重要的是,這一切都建基於一個空想之上,待這個空想給人證實了,才去想怎樣可以成仙吧!

死亡奧秘

自從將物種起源與光譜扯在一塊來思考的那晩開始,精神在整整一個月都處於興奮的狀態,自覺已經解開生命之謎的狀況下,眼下彷彿已經站在奧秘的大門前,心情既興奮又擔心,我究竟可否在門縫中窺探奧秘的一二。另一方面我又清楚這想法其實很淺薄,某程度是有點一廂情願。 可幸我是位業餘的文字創作人,我的專長是想像,求證方面就留待科學家去辦,畢竟理論這東西總有缺憾,縱使我們解釋了一個現象,背後卻產生更多解釋不了的問題,這種燒腦的事並不是我所長,反而無拘無束地自由想像,才是我的歸宿。 無論這種粗淺的理論是否可以解釋生命的起源,但也可以算是個有趣的想法吧!如果從有趣的想法出發,生命果真整遍而來,生命就沒有起源,沒有起源也表示沒有終局。但這和我們經驗的生死循環顯然不符,這可能是不同維度的問題,只要離開了我們認知的維度,我們就沒法了解另一個維度的事情,生命的起源和生死之謎可能是另一個維度於我們存在的這個維度的不同表徵。 如果我們再大膽地想像一下,那個以光譜來解釋物種起源的想法,其實都是一種維度現象,光是一個維度,稜鏡是另一維度,兩者交錯,產生光譜這個維度。然而我必須承認,這想法完全沒有任何證據支持,對於維度會否交疊,交疊後會否生成另一個維度,或造成降維現象,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知識範圍。 既然是純粹想像,就讓其繼續想像下去。 假設一切都是維度所產生的現象,那麼我們體驗到的生死又是什麼回事?還記得在一些科普節目裏聽過關於空間交疊的狀況。 假設一個三度空間的皮球穿過一個二度空間的平面,如果在二度空間內有認知存在物,他會看見什麼? 基本的答案是,先出現一點,然後點擴展成圓形,圓形擴展倒一定範圍就會收縮,直至變回一點然後消失。 如此類推,假設一個四度空間的皮球穿過我們認知的三度空間,我們又會看見什麼? 基本的答案是,先出現一點,然後點擴展成球體,球體擴展到一定範圍就會收縮,直至變回一點然後消失。 當時的我,想知道有沒有空間旅行者來過地球,於是並不系統地瀏覽了一些不明飛行物的出現過程,他們似乎都沒有漲大後縮小,然後再消失的案例。這似乎說明了不明飛行物體並不是空間旅行者,又或根本不存在空間旅行這回事。 然而當我再次因為物種源頭而思考空間的問題時,忽然發覺我們自身豈不是一名空間旅行者嗎?由一個小點漲大成一個三維的存在,然後縮小並消失,這和生老病死很相似。我們先由一點點的有機物開始,然後是細胞,漸漸變大成胚胎,再長

生命奧秘

年輕時曾發一願,冀能窺探死亡的奧秘,讓眾生面對死亡時,免於惶惶不可終日。雖然在人類的歷史中,不少先哲賢者同樣發過類似的心願,而得出來的結論大都影響著後世。然而在先賢智慧結晶的指引下,我們仍然視生死為重大的謎團,這表明我們對生死仍然莫衷一是,縱使我們已經進入了能夠將火箭射上火星的二十一世紀,但這個千古謎團仍然對現代人造成不可磨滅的焦慮。 生死其實互為一體,萬物必須出生才能死去,你不能從未出現於世上,卻在某年某月某地死去。這既不合邏輯,亦超越我們的想像,連神話和傳說也載不下。 正如孔聖賢的說法,「未知生,焉知死」。雖然聖賢並不是解說生死之謎,但既然生死是互為一體,我們可否借助在世的認知來了解這個奧祕? 長久而來,人類從觀察生物的衍生而得知,牛生牛仔,狗生狗仔,人類生的也是人類,物種都是獨立的體系,是無法踰越的,在物種的優勢下,人類更以萬物之靈自居。直至二百年前的一位名叫達爾文的學者,從觀察物種的微小變化,大膽地得出進化的概念。 自古以來,人類一直想弄清楚自己是從哪裏來,最直接的想法是由父母所生,然而父母又有父母,最初的父母又是誰所生,無論推到哪裏,最後的這個誰或者第一因,必須是自有永有、永恆不變的,這就成了神明的終極屬性,由神來造人,是最合理不過。 關於神造人,不同民族有不同的神話,中國有女媧,西方有上帝。然而進化論卻將神明擠出造人的舞台,人不是被造的,是進化過程的結果。這對當時的社會做成很大的衝擊,在宗教的氛圍下,批評此起彼落。然而隨著時日的過去,創造論基本上已被學術界摒棄,而進化論幾乎成為了常識。 歸根結底,進化論的合理度和信服度都非常高,畢竟物種雖然多樣,但不同的物種,各自都有某些相同之處,如會飛的多有翼,而各物種的內臟也有大同小異的情況。這種相似的情況,要解釋成各物種都有一定的關連,其實是很具說服力,而進化論正好在這個層面上提供一個解釋。 物種從無法踰越的獨立體,藉進化論鋪陳出一幅龐大的生命族譜,我們彷彿不需要神明存在就能靠進化而生,然而最初的進化是何時開始?進化是一個過程,但最初也需要一個開頭吧!我們彷彿又掉進之前論述父母所生的問題上。 為了讓進化論有個開頭,也為了讓神明正式退場,米勒尤里實驗正式進場,他以隨機碰撞的方式,嘗試撞出一些有機體。最初的結果是令人振奮,在實驗中的確撞出一些胺基酸來,可惜振奮的心情只停留在胺基酸上,構成生命最基本的蛋白質和遺傳基因卻始

天堂.淨土

這世界究竟有沒有天堂、仙界或者西方淨土?如果以唯物角度去看,走遍整個世界都找不到以上的地方。你可以到巴黎找到香奈兒,可以到俄羅斯找到瑪特羅什卡,卻怎樣也找不到天堂與神仙。從表面證據來看,理性對天堂是存在一定的懷疑。 然而不相信有天堂的人雖然比比皆是,但相信的人從來沒缺少,而且無論我們的文明上昇到哪一個層級,都無法將這觀念甩開。所以有人認為,天堂無法證實,但有存在的需要。導致不相信的認為迷信,相信的卻千方百計想證明其存在。 兒時的課本告訴我們,我們的先祖古人因對大自然的敬畏,從而演變成對鬼神的崇拜。如果貧窮侷限我們的想法,那麼現世觀也會侷限我們的想法。所以鬼神都要有個地方給其安頓,而一些高山大湖便被賦予神聖的地位,是神明居住的地方,凡人不可隨意踏足,或者這就是天堂在人類文化中的最初形態。 雖然人類沒法證明天神的存在,更無法證實衪們真的有住處,但這種對超越體的仰望,漸漸就成了一種寄託,一個安身立命的超然之地。在這份濃濃的信仰下,人類和神明的關係漸漸又進入了另一種層次。 生與死是人類未解之迷,我們從哪裏來?又會往哪裏去?這都讓在生的人產生無窮的焦慮。正如某智者曾說:「死亡令人懼怕的地方,並不是我失去了所有,而是所有已沒有我去擁有。」 如今有了神明,死後就得其保護,亦有天堂樂土讓我們繼續存在。相信的人內心自然有了歸宿,當生命將盡時,亦較能接受死亡。 然而天堂或者淨土,都是神明的家,凡人不能接近,要不然凡人亦毋須敬畏神明。要破除當中的隔閡,凡人除非成為神,或者與神明屬性相近,要不然就是得到神明的認許,這樣神明的屬性便變得重要起來。 此時宗教的深層意義應該登場,她處理的正是神明的屬性,只要了解到神明的屬性,我們就知道如何接近衪,如何跟隨衪的步伐,亦知道如何進入樂土。由於神明和天堂是密不可分,所以天堂的本質便直接對應神明的屬性。如果神明的屬性是寬容仁慈,天堂亦會是個包容快樂的地方。如果神明的屬性是威武無敵,天堂便是個武士們的安息地。 而這種屬性往往是部落或者族群的投射,這種投射取決於族群對世界的理解。理論上人類對世界愈見了解,神明和天堂的屬性也會一起更新,然而無論是亞里士多德的第一因、釋迦牟尼的如來觀、基督教的上帝.....等等,神明的無限和永恆的屬性已經在二千多年前產生。二千多年過去,人類的文明不止高了一倍,我們過著二千多年前的人無法想像的生活,但神明的無限和永恆的屬性卻沒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