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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本質的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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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奧秘

自從將物種起源與光譜扯在一塊來思考的那晩開始,精神在整整一個月都處於興奮的狀態,自覺已經解開生命之謎的狀況下,眼下彷彿已經站在奧秘的大門前,心情既興奮又擔心,我究竟可否在門縫中窺探奧秘的一二。另一方面我又清楚這想法其實很淺薄,某程度是有點一廂情願。 可幸我是位業餘的文字創作人,我的專長是想像,求證方面就留待科學家去辦,畢竟理論這東西總有缺憾,縱使我們解釋了一個現象,背後卻產生更多解釋不了的問題,這種燒腦的事並不是我所長,反而無拘無束地自由想像,才是我的歸宿。 無論這種粗淺的理論是否可以解釋生命的起源,但也可以算是個有趣的想法吧!如果從有趣的想法出發,生命果真整遍而來,生命就沒有起源,沒有起源也表示沒有終局。但這和我們經驗的生死循環顯然不符,這可能是不同維度的問題,只要離開了我們認知的維度,我們就沒法了解另一個維度的事情,生命的起源和生死之謎可能是另一個維度於我們存在的這個維度的不同表徵。 如果我們再大膽地想像一下,那個以光譜來解釋物種起源的想法,其實都是一種維度現象,光是一個維度,稜鏡是另一維度,兩者交錯,產生光譜這個維度。然而我必須承認,這想法完全沒有任何證據支持,對於維度會否交疊,交疊後會否生成另一個維度,或造成降維現象,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知識範圍。 既然是純粹想像,就讓其繼續想像下去。 假設一切都是維度所產生的現象,那麼我們體驗到的生死又是什麼回事?還記得在一些科普節目裏聽過關於空間交疊的狀況。 假設一個三度空間的皮球穿過一個二度空間的平面,如果在二度空間內有認知存在物,他會看見什麼? 基本的答案是,先出現一點,然後點擴展成圓形,圓形擴展倒一定範圍就會收縮,直至變回一點然後消失。 如此類推,假設一個四度空間的皮球穿過我們認知的三度空間,我們又會看見什麼? 基本的答案是,先出現一點,然後點擴展成球體,球體擴展到一定範圍就會收縮,直至變回一點然後消失。 當時的我,想知道有沒有空間旅行者來過地球,於是並不系統地瀏覽了一些不明飛行物的出現過程,他們似乎都沒有漲大後縮小,然後再消失的案例。這似乎說明了不明飛行物體並不是空間旅行者,又或根本不存在空間旅行這回事。 然而當我再次因為物種源頭而思考空間的問題時,忽然發覺我們自身豈不是一名空間旅行者嗎?由一個小點漲大成一個三維的存在,然後縮小並消失,這和生老病死很相似。我們先由一點點的有機物開始,然後是細胞,漸漸變大成胚胎,再長

生命奧秘

年輕時曾發一願,冀能窺探死亡的奧秘,讓眾生面對死亡時,免於惶惶不可終日。雖然在人類的歷史中,不少先哲賢者同樣發過類似的心願,而得出來的結論大都影響著後世。然而在先賢智慧結晶的指引下,我們仍然視生死為重大的謎團,這表明我們對生死仍然莫衷一是,縱使我們已經進入了能夠將火箭射上火星的二十一世紀,但這個千古謎團仍然對現代人造成不可磨滅的焦慮。 生死其實互為一體,萬物必須出生才能死去,你不能從未出現於世上,卻在某年某月某地死去。這既不合邏輯,亦超越我們的想像,連神話和傳說也載不下。 正如孔聖賢的說法,「未知生,焉知死」。雖然聖賢並不是解說生死之謎,但既然生死是互為一體,我們可否借助在世的認知來了解這個奧祕? 長久而來,人類從觀察生物的衍生而得知,牛生牛仔,狗生狗仔,人類生的也是人類,物種都是獨立的體系,是無法踰越的,在物種的優勢下,人類更以萬物之靈自居。直至二百年前的一位名叫達爾文的學者,從觀察物種的微小變化,大膽地得出進化的概念。 自古以來,人類一直想弄清楚自己是從哪裏來,最直接的想法是由父母所生,然而父母又有父母,最初的父母又是誰所生,無論推到哪裏,最後的這個誰或者第一因,必須是自有永有、永恆不變的,這就成了神明的終極屬性,由神來造人,是最合理不過。 關於神造人,不同民族有不同的神話,中國有女媧,西方有上帝。然而進化論卻將神明擠出造人的舞台,人不是被造的,是進化過程的結果。這對當時的社會做成很大的衝擊,在宗教的氛圍下,批評此起彼落。然而隨著時日的過去,創造論基本上已被學術界摒棄,而進化論幾乎成為了常識。 歸根結底,進化論的合理度和信服度都非常高,畢竟物種雖然多樣,但不同的物種,各自都有某些相同之處,如會飛的多有翼,而各物種的內臟也有大同小異的情況。這種相似的情況,要解釋成各物種都有一定的關連,其實是很具說服力,而進化論正好在這個層面上提供一個解釋。 物種從無法踰越的獨立體,藉進化論鋪陳出一幅龐大的生命族譜,我們彷彿不需要神明存在就能靠進化而生,然而最初的進化是何時開始?進化是一個過程,但最初也需要一個開頭吧!我們彷彿又掉進之前論述父母所生的問題上。 為了讓進化論有個開頭,也為了讓神明正式退場,米勒尤里實驗正式進場,他以隨機碰撞的方式,嘗試撞出一些有機體。最初的結果是令人振奮,在實驗中的確撞出一些胺基酸來,可惜振奮的心情只停留在胺基酸上,構成生命最基本的蛋白質和遺傳基因卻始

天堂.淨土

這世界究竟有沒有天堂、仙界或者西方淨土?如果以唯物角度去看,走遍整個世界都找不到以上的地方。你可以到巴黎找到香奈兒,可以到俄羅斯找到瑪特羅什卡,卻怎樣也找不到天堂與神仙。從表面證據來看,理性對天堂是存在一定的懷疑。 然而不相信有天堂的人雖然比比皆是,但相信的人從來沒缺少,而且無論我們的文明上昇到哪一個層級,都無法將這觀念甩開。所以有人認為,天堂無法證實,但有存在的需要。導致不相信的認為迷信,相信的卻千方百計想證明其存在。 兒時的課本告訴我們,我們的先祖古人因對大自然的敬畏,從而演變成對鬼神的崇拜。如果貧窮侷限我們的想法,那麼現世觀也會侷限我們的想法。所以鬼神都要有個地方給其安頓,而一些高山大湖便被賦予神聖的地位,是神明居住的地方,凡人不可隨意踏足,或者這就是天堂在人類文化中的最初形態。 雖然人類沒法證明天神的存在,更無法證實衪們真的有住處,但這種對超越體的仰望,漸漸就成了一種寄託,一個安身立命的超然之地。在這份濃濃的信仰下,人類和神明的關係漸漸又進入了另一種層次。 生與死是人類未解之迷,我們從哪裏來?又會往哪裏去?這都讓在生的人產生無窮的焦慮。正如某智者曾說:「死亡令人懼怕的地方,並不是我失去了所有,而是所有已沒有我去擁有。」 如今有了神明,死後就得其保護,亦有天堂樂土讓我們繼續存在。相信的人內心自然有了歸宿,當生命將盡時,亦較能接受死亡。 然而天堂或者淨土,都是神明的家,凡人不能接近,要不然凡人亦毋須敬畏神明。要破除當中的隔閡,凡人除非成為神,或者與神明屬性相近,要不然就是得到神明的認許,這樣神明的屬性便變得重要起來。 此時宗教的深層意義應該登場,她處理的正是神明的屬性,只要了解到神明的屬性,我們就知道如何接近衪,如何跟隨衪的步伐,亦知道如何進入樂土。由於神明和天堂是密不可分,所以天堂的本質便直接對應神明的屬性。如果神明的屬性是寬容仁慈,天堂亦會是個包容快樂的地方。如果神明的屬性是威武無敵,天堂便是個武士們的安息地。 而這種屬性往往是部落或者族群的投射,這種投射取決於族群對世界的理解。理論上人類對世界愈見了解,神明和天堂的屬性也會一起更新,然而無論是亞里士多德的第一因、釋迦牟尼的如來觀、基督教的上帝.....等等,神明的無限和永恆的屬性已經在二千多年前產生。二千多年過去,人類的文明不止高了一倍,我們過著二千多年前的人無法想像的生活,但神明的無限和永恆的屬性卻沒有更

原創小說《舞吧!(完)》

  最後一舞 直至有天,羽琦開始感覺不到黑雲的攻擊,他不知道黑雲是改了攻擊的模式還是其攻擊已遠離自己的國家。羽琦無所適從,而四周仍然昏暗無光,他開始想起志昂、胖大叔和瑪利安娜,而離開他逃離家園也有三個多星期,他想再回去看看。 於是踏著自行車的他,再次出現在回家的路上。他不敢掉以輕心,既要防範黑雲也要防範人,愈接近城鎮氣氛愈是奇怪,不是純粹的昏暗寂靜,當中還彷彿透著點點血腥和陰冷。不知道這和上次目睹凶暴事件有否關連,但羽琦已經將身上的低耗燈全關掉。 和上次一樣,他將自行車先藏起來,但暴亂的火光早就熄滅了,環境比上次更為黑暗,羽琦靠自己對住區的熟悉度往前走,好不容易才摸到自己的房子,然而大門已被人打爛了,他不敢貿然進入,怕裏頭住了凶徒,只倚著外牆悄悄地繞了個圈,傾聽著屋內的動靜。 然而人走到一半就給眼前的一片奇怪光葷吸引著,光葷呈暗紅色,從地平線上泛起,估計距離有八百米。羽琦記得那裏是密集的平房區,但他看不見有平房的影子。 在好奇心驅使下,羽琦一邊找掩護一邊朝光葷方向走去,直至他發現眼前的一大片房子都消失於光葷下。一個巨大的坑洞呈現在冒險走近的羽琦眼前,那些光葷是堆在洞底的小圓珠發出。 是黑雲的攻擊,羽琦心裏剛這麼想,身後突然有人將他按在地上,按著他的是兩個身穿防護衣的大漢。 羽琦大驚,雖然嘗試過掙扎,但不消一刻就被綁起來押走了,沿路他看見很多身穿防護衣的人,當中還混雜著軍人。 羽琦被强硬地拖到一間破屋,破屋裏頭架設了很多儀器,單從外表判斷就知道是高科技產物。正當他對眼前發生的狀況顯得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卻有人呼喚他的名字來。 羽琦回頭一看,呼喚他的是位中年男子,依稀記得是父母生前認識的科學家朋友,但名字就不太記得。 只見男子這樣一說,押著他的人就停住腳步。 男子問:「你是羽琦嗎?」 羽琦帶點疑惑地點了點頭。 男子欣喜地說:「我是科恩叔叔,你還記得我嗎?」 說罷科恩便向在場人士解釋羽琦的身分,並示意為他鬆綁,負責押解他的人隨即照辦,看來科恩的地位也很高。 羽琦搓一搓剛鬆綁的手,說:「當時我年紀還小,只記得你和父母親談得投契。」 科恩親切地按著羽琦雙肩說:「你怎麼會在這裏出現?」 羽琦說:「我住在這一區的。」 科恩擔心地問:「黑雲的攻擊沒有對你造成傷害嗎?」 羽琦不想透露自己的行蹤,便說:「當時我正在荒郊找尋食物,剛好避過攻擊。」 科恩聽到這裏,就帶著羽琦來到另一個房間,

原創小說《舞吧!(6)》

 羽琦 幸好這段日子因為經常進出廢城,他擁有的低耗燈無論是常用的或是閒置多年的,大部分都處於滿電狀態,他替換了低耗燈後便為火爐多添了燃料,然後用火爐燒了點開水,他拿出帶來的玉米粉,和了碗麵糊就拿來充饑,由於忘記帶鹽,麵糊吃不出什麼味來,和他現在的心情一樣。 吃飽後羽琦就躺下來休息,此刻他的心情仍然有點複雜,雖然地下室很是隱蔽,但突如其來的改變,令他不想將低耗燈關上,縱使這樣會消耗寶貴的電力,他只是折衷地將消耗燈調到最低的亮度,他實在不想在這種狀況下獨自面對黑暗。隨著火爐內的燃料因為燃燒而發出吱吱的聲響下,羽琦終於入睡了。 地下室的溫度漸漸變涼,令羽琦緩緩地睜開眼睛,火爐的燃料幾乎燒盡了,他連忙爬起身來,往爐內丟枯枝和枯葉。不久火爐再次燒旺,然而昨晚為了添燃料他就醒了好幾回,只因枯葉和枯枝燒得太快,他必須砍點大木頭回來,但工具還在家中沒帶出來。 他看了看腕錶,是早上八時左右,他打算回城鎮的家中拿回工具和一些日用品,順帶看看城鎮的狀況。於是他將其中一個袋子清空,然後帶著自行車走出地下室。 四周如常地昏暗,他摸著昨天留低的記號前進,直至離開叢林。他在叢林的邊沿又做了幾個明顯的記號,才踏上自行車往城鎮的方向小心前進。當他看見城鎮方向仍泛著火光和濃煙,他就警戒地將自行車上的燈光熄掉。 在昏暗的環境下踏自行車有一定的難度,所以羽琦將自行車藏起來,朝住區方向徒步前行。沒多久他就回到自己的家,他摸黑地將需要的工具放進帶來的袋子裏,並盡可能多拿點東西,但他的家當本就不多,勉强只放了半個袋子。 他背起袋子準備離開時視察了附近的環境,只見他的住區尚算正常,只是全沒半點燈光,彷彿被人遺棄了似的。由於看不見被破壞和焚燒的跡象,不知哪來的好奇心驅使著他朝區域中心方向前進。 羽琦不敢大意,一邊找掩護一邊前進,未幾就看見不遠的一列平房正燃燒著,他連忙退到黑暗處,只見火光前有一班手持武器的人,將房子裏的人拖出來。 受害者的痛苦哀求,施虐者的辱罵嘲笑,一幕幕虐殺和強暴就在他眼前發生,他想停住這一切,但已嚇得連呼吸也彷彿停住了,根本無能為力。他不知道人類在失去理智下可以有多恐怖,這一切完全超出書本上的記載,也超出他的想像範圍。 隨著暴徒中有人大喊「搜!」,驚醒呆住了的羽琦,他在黑暗的遮掩下往後退,直至回到他的住區,他再不敢逗留,直接朝城外逃,當他取回收藏在路邊的自行車,便頭也不回地往叢林方向走。 在路標

原創小說《舞吧!(5)》

  滅絕 羽琦離開了圖書館,本來打算撿點破爛,但實在沒心情,隨手拾了幾件不太像樣的東西便踏自行車回家。 路程中納悶的心情縈繞不散,他彷彿感到被背叛,他悔恨自己的愚蠢,打從開始就不應該對任何東西有期望,如果所有事情都是沒意義,跳舞也不可能有意義,當想到這裏,心就開始沉重起來。 那份難受的感覺不禁令他停了下來,他從自行車走下,昏暗和荒涼的環境令孤單感膨脹起來,他舉頭望天,當日彷彿能夠看穿黑雲的感覺沒有了,眼下只有死死的一遍黑色宇宙船。 他很不甘心,必定有些東西是遺漏了,不可能簡單地斷定丁士高是騙子,圖書館裏頭這麼多書,說不定事情會有另一個面向。 羽琦心內再次亮起燈來,雖然燈光脆弱無力,但足夠令他動起來。為了明天再到圖書館找證據,他繞過回家的路,轉向區域中心,將手上的器材充份充電,亦到胖大叔那裏以兌換券換了個手搖充電器,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今天的區域中心和往常的氣氛有點不同,只是羽琦心裏的牽掛讓他忽略了,直至他開始聽到身旁的人焦慮地談論著最近的形勢,才知道黑雲似乎已經將A國擊潰,因為地下通路開始出現難民潮。 這個消息非同小可,本就煩著丁士高的事,現在又面臨黑雲的滅絕攻擊,羽琦不想面對這一切,本想以漠然的態度對待,但心已亂,沒法以消極的心態來抵消絕望帶來的壓力。他開始有點煩躁,當他在區域中心處理好一切後便迅即離開,縱使他將要被黑雲擊殺都必要弄清丁士高這個人。 恐懼的氣氛沒有因為羽琦的態度而停止,黑雲進攻的傳聞不斷地在社區流傳,絕望感瀰漫於整個國家。人們嘗試著一切正常或非正常的手段,只為能夠躲進地底,甚至有人嘗試挖地洞,幾乎所有人的精神都處於繃緊的狀態。 羽琦漠然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在這段日子裏,他都有到圖書館看書,書中對丁士高的評價,除了跳舞之外都乏善可陳,就連他的私生活也頗受負評。 對於上世紀的藝能界而言,這類緋聞雜音,某程度只是小事一樁,但對於羽琦來說,就是一份意義的崩潰。 羽琦沮喪得很,沒半點勁兒幹活,一早醒來就走到區域中心呆坐,看著事情在眼前發生,或者能夠看著一切完結。 這時候一隻胖胖的肉掌輕輕拍著羽琦的肩頭,前來安慰的是胖大叔,還有他身旁的一位男友人。 胖大叔輕聲地向羽琦說:「羽琦,今晚我們會舉行愛的派對,你也來參加吧!」 旁邊的男友人聽到胖大叔這樣說,連忙上前阻止。 「他還年輕,邀請他來成人派對是否有點那個!」 胖大叔理直氣壯地說:「別迂腐,A國的國力雖然不及我們